程宴意外地很是听话的任由她抚摸,待她放下手指的那一刻,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他情欲加重,怀里的姑娘也不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她的身子,远比她的心要诚实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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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宿醉醒来的袁斌阳对于昨天自己的行为甚是后悔,朝徐常海再三道歉。
不过徐常海也并未怪罪他,只说不是他的错,便轻易将此事揭了过去。
三人在落玉居用了早饭后,便告辞离开,那幅被袁斌阳输掉的画也说会在今日送过来。
瞧着袁斌阳那心疼不舍的样子,姜妤晚没忍住笑了笑。
程宴偏头看了她一眼,她才匆匆收回了咧开的嘴角。
在落玉居的日子,悠闲又短暂,很快就到了姜妤晚生辰的这天。
而恰恰这天的前一天,程宴被军营的同僚叫去了,一整晚未归。
眼瞧着今日姜妤晚生辰都过了半,太阳都快下山了,程宴还没回来。
清安走至屋内,发现姜妤晚坐在矮榻上,手里抱着今早管事送来的画,打量了一会儿,发现她的脸上不仅不见一丝愁容,还时不时对着她手中的那幅画傻笑一下。
这幅画正是那日程宴从袁斌阳手中赢来的那幅,清安自是知道它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