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群棍夫跃跃欲试的时候,陈锦年也将手看到了腰后,同时抽出了一把上了锈的柴刀。
“谁敢靠前半步,老子劈开他的脑袋!”
此时的陈锦年宛若一个亡命之徒,他的手上和胸前甚至还有拍打韩老三时喷溅上的血迹,而这也导致陈锦年此时的状态更加骇人。
这群人名义上是打手,实际上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平日里只会欺负一下那些游手好闲的赌客,一遇到真格的便全都变成了软骨头。
眼看着陈锦年摆出了一副拼命的模样,这群棍夫纷纷后撤,谁都不愿主动上前招惹晦气。
陈锦年先是吓退了这群棍夫,后又将手中的柴刀对准了韩老三:“韩老三,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我还没去找你的麻烦,你竟然还敢先来找我!”
“是不是上次那一刀没挨够,嫌我没抹了你的脖子?”
陈锦年此时状若疯虎,眼中闪烁着熊熊杀机。
韩老三此时虽然被吓破了胆,可却还是强撑着对其说道:“陈锦年,我在平阳县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