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她越是落难了,越发身心畅快,像浪箐姐除了她们心头的隐患,干得漂亮的一件痛快的事儿。
包厢门合上的一瞬,似乎能听到小姐妹们玲珑如花的笑声,一阵又一阵地响起来。
吕千珊被按着双肩膀,她有一边手已经没有了感觉,仿佛这只手不存在了,是个虚设的物体。
她曾被施以极刑,她五指手筋差点全部断裂,送医院接上了却失去了原来的灵活度,从那时起碰钢琴成了她遥不可及的事。
她使劲一点,五指就会疼,连着心脏疼入骨髓。
吕千珊被带进了电梯里,保镖像座冰川,一声不发的样子更恐怖,押着她要去日常惩戒不听话的小姐的房间。
到了地方,吕千珊被保镖从后踹了在了脚窝处,她促然跪在地上,被迫给浪箐姐道歉。
“说你,也不是新来的人,这么不听话,当你是这儿的女主人吗?”浪箐姐抽了一口烟,吞吐间,她在光影的暗处,看不清她此刻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不是,便没人敢承认!”吕千珊牙齿间有血,她咬破了嘴里的肉,血在流出来。
“别痴心妄想了,没人会永远年轻漂亮,也没人会只在一个女人身上耗着,能围着你转一时半会儿,却不可能会一生一世。”
浪箐姐要的是摇钱树,一个不会给她带来财富的女人,在她面前比狗屎都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