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要是知道那些人是因为这个才围殴他，那她说什么都不会上去帮忙，还要买包瓜子坐在巷子口看着他挨打。
许瑟这么想着，上了公交车，却在上面碰到了陆亭。
她心里憋着气，找了个离他很远的位置坐下。
刚一坐下，陆亭也走到她旁边来了。
他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下，问道：“姜姜最近怎么样？”
许瑟原本是打算摸出耳机戴上的，但是陆亭这个问题问的......
她确实不能不回答。
“挺好的。”
陆亭能感觉出来她是生气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生气了，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出来：“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生气？”
许瑟：“！！！”
许瑟下意识地想怼回去，但是转念一想，这么说的话就真的太像是无理取闹的女朋友和一脸无奈的男朋友了。
一句话憋在喉咙里，她脸都涨红了还是没说得出来。
陆亭看她这么瞪着自己又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别生气了行不行？”
许瑟撇了撇嘴，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许瑟，我能感觉到你在生气，但是我不知道你生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