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名声呢?我好好的儿子,为什么就过继给老二了?”
傅老太爷一时噎住。
傅青淮却接话道:“因为你跟我母亲已经和离了,我母亲正等着正月十五结束彻底离开傅家,而你同样打算十五以后去出家呀。”
傅青淮这一语,石破天惊。
“我什么时候跟那贱人和离了?”
傅与业下意识开口。
傅青淮脸上挂着的浅淡笑意突然就变了,冷厉肃杀。
“你是不是想死?”
傅与业很快意识到,他不该说那句“贱人”。
眼前这个儿子太陌生了。
一年比一年陌生,他相信傅青淮的杀意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傅与业怕了,所以他弱了几分,“方才是我顺嘴,但和离——”
“今日你不和离,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你、你到底哪来的底气敢当着全家的面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你爹!你当真不顾孝道了?”
屋顶飞身下来一个人,一身黑衣高贵冷酷,金色的头冠束着发,整个人如一柄出世神刀,刚猛威盛,力摧山河。
他缓步走来,“本督,给的底气。”
全场寂静。
卫作然弯起唇角,一张俊颜人畜无害道:“你不答应,本督先把你去势,手足二十指拔除,将你浑身每一寸肌肤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