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莞拿纸等着接,让儿子使力。
芽芽看得出来侄子为了撸个鼻涕浑身都在用力,就去撕了纸,卷成细长的条条塞到豆包鼻孔里。
“吹,用鼻子把直径吹出来试一试。”
豆包觉得好玩,玩两次鼻涕就给吹出来了。
关莞高兴得不得了。
为了儿子撸鼻涕的事她可下了老大劲了。
外头热热闹闹的杀鸡,这会已经准备下锅炖了,又在商量放多少那玩意。
芽芽侧头喊,“全放吧!!”
关莞欲言又止,但看小姑子兴致勃勃就没有说。
等丈夫进来后有点忧心,“没问题吧,要不你别吃,真出了情况还有个清醒人能送大家去医院。”
聂海生检查儿子撸鼻涕的成果,说:“没事,是鱼胶”
这玩意放久了只会更补,南方见得多一些,北方少见,不太了解也正常。
关莞家境不错,普通鱼胶吃过,没见过存放那么久的鱼胶,这会想起来确实是像。
瞅着外头的其他人视死如归,如临大敌,再瞅着优哉游哉的聂海生,关莞觉得丈夫心眼偶尔焉坏啊!
吃了饭各自品了下,都没有暴毙身亡就纷纷散开。
“哥,咱去挖山芹菜吧。”芽芽跑去找聂超勇。
“行啊,你馋啦?”聂超勇正困觉呢,强撑着撑起精神,“哥给你挖去。”
芽芽都把篮子准备好了,摇头说;“那也不是我馋,敬修想吃”
几乎是话音刚落,聂超勇重新躺回去,连眼睛都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