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戚娘子,也是被蒙蔽了眼睛,没瞧对人。”
老太太忍着痛意,“这都是过来人说的话了,但凡父母瞧上的姻亲,保准是没差的。那闵征你瞧瞧,虽没什么大作为,但他能撑着闵国府不倒,已是个有能耐的。做父母的苦苦寻觅,还是为女儿将来的路好走。毕竟,一旦出阁,便是一生。只图嘴巧会来事,撑不过几年,必定原形暴露。”
这话,张妈妈是体会到了。
浮沉跪了一整晚。
蔚听阁内,浮湘想了一晚也没想明白浮沉这是着了哪门子道,竟被罚跪在祠堂。
晌午一过,之青抱着新的蒲团子来给浮沉换上,蹲下一瞧,只见浮沉膝盖都微微发肿了。
之青忍着泪花,轻抚浮沉的膝盖,“姑娘得跪到何时,这膝盖都肿了。”
浮沉盯着祠堂最边上的母亲牌位已出神一整夜了,她微微回过神,胯下身子歇歇,“晌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