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家伙虽然是大了一些,但是,居然想对我下手,难道他不怕我撑死他呀?
我咧了咧嘴,看了看手中明晃晃的砍刀,心里默数起一二三来,只要这东西再敢有下一步举动,劳资今个儿非得让他看看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很显然我多想了,我这念头才刚一过,便见这家伙嘶的一声,刹时间张开血盆大口,直直朝我腿上咬了下去,要不是因为有奶奶给的那绑腿的话,这一下非得皮开肉绽不可了。
眼见这一幕我登时怒了,哪里还管得了三七二十一,二话不说手中砍刀一扬,寒光一闪霎时间朝它那蜷曲的蛇身上砍了下去。
但是,我却忘了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打蛇打七寸,虽然这一刀下刀极重,但是,却似乎对这家伙没太大影响,反而在吃痛之后缠得更紧了些,我登时两腿再次一紧,身体霎时间失衡,一下子栽倒在地。
更坏事的是,此时我正站在一个斜坡上面,这一摔不要紧,登时像是被推下了山的石头一般,没有任何悬念的顺着山坡滚落下去。
这滚下之势极猛,我根本无处受力,一连滚了好长时间,只觉全身都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哀嚎不断,一阵头昏眼花之后总算是回过神来,细细清点了一下身上东西,这才发现,慌乱之中我砍刀竟然弄丢了,不过好在那手电筒还在,至少不会变成睁眼瞎。
只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更为迫切的紧压之感缓缓绕着我胸膛绕了上来,都不用低头看我就知道,一定是这贪心的蛇又缠了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