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呐酒吧。
开卡神清气爽地从地下室走出来,小弟冯班立刻小跑着走上来,“老大。”
“让医生过来给他打点营养针,那些伤口也给他清洗一下,消消毒,该缝的缝起来。”开卡说。
后半句,开卡声音阴狠,冯班立刻明白过来。
消毒嘛,酒精多倒点,消毒彻底一点,还有缝伤口,给他缝密实一点,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下次老大折磨那个人的时候,伤口再次皮开肉绽的时候看着才爽不是?
走到地上一层酒吧时,开卡身上阴冷的气息散去,又变成平常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在酒吧里跳舞、撩妹,时而扮演牛郎找女人搭讪,开卡的前半辈子就是在这样看似狂野不羁中度过的。
但其实他内心孤独,很孤独。
热舞时跟那些女人贴到几乎负距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是空的。
直到那一天,他看到那个小女人坐在那里喝着酒,双眼定格在热舞的他身上。
开卡跳得更卖力了,摆出他能做到的所有撩人姿势,他想吸引她。
因为,只是被她那样静静看着,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空虚了二十多年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
他从舞池里跳下来,站到她面前说让她请他喝一杯。
独自来酒吧的女人,盯着他火热舞蹈许久的女人,不就应该吃这一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