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你撑不了很久的,我认为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强硬的抵抗药性,会产生什么副作用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江夏用力一拽,将他的身子拽的趔趄了一下,从车上硬生生脱了下来,毕竟也被药物影响了一些,江夏手中有些没收住力气,在傅天煦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傅天煦闭了闭眼,额头青筋直跳。
“你的手最好有点准头,不然我这个人质一死,以你现在的战斗力,你就算长了翅膀,也没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逃出去。”
“你应该也清楚,现在你但凡有个多余的举动,我绝对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反正都是死,拉你一个垫背的也挺好。”江夏冷笑一声,扫了一眼面前警惕看着她的保镖们,“应该怎么滚不用我教你们吧?”
她的刀又往前送了半分。
“行。”傅天煦脖颈微痛,知道江夏是来真的,只能妥协,“都退远点。”
江夏现在的确不能在这儿杀了傅天煦,她还不想在这片土地上光明正大的背上人命,现在的情况跟上次的不一样,上次要真能把傅天煦搞死,她说破天也属于自卫。
现在她身上的刀伤是被她自己扎的,要真计较起来,她这说不定会被定为栽赃陷害。
“当一个人有顾忌的时候,她就不是坚不可摧的存在了。”傅天煦倒也不是太介意江夏会不会真的一刀抹了他的脖子,还在轻松惬意地开玩笑,“我看你现在这出血量,先前那个针剂效用还挺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