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了个非常合理的谎言,春月眼底出现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见日后她作为贺少夫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赵寒灼点点头,看向坐在一边椅子上,捂着脖子不停哼哼的贺龙:“贺少爷可认同你这贴身丫鬟说的话?”
那簪子还插在贺龙脖子上,他说不出话来,只艰难的点点头。
贺夫人趁势道:“赵大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了,都是这个贱人的错!她还刺伤了我儿,赵大人还不把她抓进大理寺?!”
“夫人,本官尚未对本官做出判决,你如此以污言秽语折辱张小姐,本官是可以定你一个有失妇德的罪。”
有失妇德,这个罪名其实挺小的,被定罪的人不用坐牢,也不用交罚款,只是要被街坊四邻戳着脊梁骨骂,抬不起头罢了。
贺夫人瞪大眼睛,见赵寒灼一脸肃穆,不敢再随便说话,半晌还是服软讪讪道:“请赵大人恕罪。”
贺夫人安静了下来,赵寒灼看向赵拾:“外面可有发现?”
“进来!”
赵拾一声令下,几个官差拿着砖块和瓦片进来。
“大人,这是我们在贺府院墙上还有张小姐房顶的瓦片上发现的脚印!”
第一块砖是整块从贺府院墙上敲下来的,上面有春夏之交连日阴雨长出的青苔,青苔上赫然是一个男人的脚印。
剩下的几张瓦片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积了不少尘土,几张瓦片拼凑出一个男人的脚印,与院墙上的脚印分明出自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