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忠适时地又叹了一声“家门不幸”,双手捂住了脸。
夜寒比别人迟一步才反应过来,脸上腾地红了。他狠狠拽过阮青枝,咬牙低声问:“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青枝瞪着他:“怎么?你又不肯负责了?”
夜寒无言以对,只得加倍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叹道:“这一回,你可算是上了贼船了!”
阮青枝低笑道:“那也没办法,别的船都太破了啊!也就你这‘贼船’结实点,所以我单方面宣布:你是我的了!”
夜寒抬手捏捏她的脸,也笑了:“双方面。”
他们两个人腻歪得厉害,殿中众人却都有些尴尬。
朝堂。多么严肃的场合!大家本来在讨论的是庆王府的命案,话题怎么绕来绕去绕到了奇怪的地方?
庆王殿下尸骨未寒呐!没有人想知道厉王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好吗!
几个老臣红了脸,不约而同出列道:“陛下,关于庆王府的案子……”
这是要强行把话题拉回去了。
但是皇帝没有理会,只管脸色阴沉地盯着夜寒。
阮青枝也没管什么场合不场合,又拉着夜寒一齐向皇帝跪拜:“所以,陛下,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没脸了,还是得请您老人家尽快赐婚,否则以后可能会更没脸!”
皇帝盯着他二人看了很久,咬牙道:“你也知道没脸?”
阮青枝嘿嘿讪笑:“也不算很没脸吧?聘礼已经下了,若搁在民间其实就只差过门拜堂……婚事已经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