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这个过于简短和过于雄心勃勃的描述至少可以得出这样一个否定性的结论,即目前由海湾危机所表明的历史局势如同被纯粹自由主义的解释忘记了。西方毫不羞愧地宣告萨达姆·侯赛因是一个暴君,揭露了阿拉伯人歇斯底里的狂热崇拜并利用萨达姆对国际法的践踏进行干预,好像西方本身不曾干过同样的坏事,(实际上)这并没有过多么长的时间。
在制度与制度间的竞争中,决定性的行动是它们在自己的运转方式中保存的开放度、“间隙手法”。这个结论引起了两个问题。首先,是它的前提问题:对局势的思考应依据有效力量,不管人力或物力采取什么样的形式。我们只有在力量关系方面,即从动力学的观点来分析当代世界吗?其次,诸制度为什么须处于竞争中?莱布尼茨的形而上学也是一种关于体系(制度)的理论,但那里的单子并不引发争夺统治权的战斗。竞争过程的进行出于何种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