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还你,还你。”秦子沫用没有被拓跋烈扣住的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撕啦。”一声脆响,本就有些旧的衣料经不住秦子沫的剧烈折腾,一下子便破了,秦子沫也没管,她只是一骨脑的把那套粉色衣裙全部脱了下来,隔着一只手全塞入拓跋烈紧扣着她手腕的手里。此刻她只着白色的中衣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竟敢把它弄破。”拓跋烈看着手中粉色衣裙被扯破的一个破洞,脸色越发阴沉的如同雷雨的天色。
“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吧她承认她是有意的,其实她看着拓跋烈那眼神那语气就十分的不爽。他不是叫她脱吗?她就脱给他罗,只是谁能保证她在一只手被困的前提下脱得干脆利索?自然有点小插曲也是正常的。
拓跋烈看着秦子沫的样子似乎就是要把她吃了一般,被他捉住的秦子沫的手腕一下子便被他握得脱了臼。
秦子沫的脸色痛得一白,她拿眼睛瞪着拓跋烈,丝毫也不示弱。
“太子殿下。”随从从外面进来通报,当他看到里面的情景,一下子便吓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