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算什么过失呀!一切都非常容易解释!事实是相当简单和清楚的!”
“事实与态度比较微不足道。去反驳谣言或情感就像去与一个信徒辩论,去反对他信仰圣灵受胎说一样,这是徒劳无效的。你完全成了信仰的牺牲者,助理教授同志。”
“你说的话中有不少真理,”我说,“但是,如果某种情感像一个信仰的行为那样起来反对我,我将起来与信仰作战。我将在每个人面前解释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人们通人性的话,他们就会一笑置之的。”
“随你便。但是你会弄明白,要么人们不通人性,要么是你不了解人性是什么玩意儿。他们不会笑的。如果你把一切如实摆在他们面前,那么,事情便会是这样,你不仅没有尽到你的职责,正如在课程表上所表明的那样,而且你也没有做到你所应该做的;但是,在此之外,你偷偷地授课,那就是说,你做了你所不应该做的事。这还表明你侮辱了一个要求你帮助的人。这又表明你的个人生活是不规矩的,你和一个没有与之登记结婚的姑娘同居,这会给工会的女主席造成非常恶劣的印象。问题会更加混淆起来,天知道还会兴起什么进一步的谣言。不管这些谣言是什么,对于那些被你的观点激怒、又不好意思因此而反对你的人们来说,它们肯定都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