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这一席话,让宁修远忍俊不禁,“这话说的,倒是一点都像在大财阀家里生活了四年,你说你老公娶了你那么贤惠的媳妇,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就是好日子过多了咋的。”
向晚的笑容从未像现在一样那么的张扬,翘起嘴角的样子,格外的洒脱,“没有必要让他知足,不知足,我就把他给甩了。也算是让自己扬眉吐气了一回。”
她笑,宁修远也跟着笑,“我就喜欢你这样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女生,姐的决定我一定会支持,对,甩了他,省得让我姐伤心难过。”
向晚这一个月待在家里,如今出来,身边有宁修远说说话,心情也不那么压抑了。
想起那晚的持刀相向,真的是自己太冲动,她感觉,那一晚的自己,跟抑郁症患者没区别。
当时想的是,她和云琰必须死一个。
死了一切都结束了,杀了云琰自己犯法,将刀子挥向自己,真的太不值了。
但是她不能看见云琰,看见他,自己就觉得绝望。
结果云琰还在羞辱她。
该死的贱男人,一刻都不想跟他过下去。
何止是到了相看两厌的境地,都差点将刀子插入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