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肯定不能容她。”齐姑姑摇摇头,小声叮嘱,“切记要告诉两位盛国公,家里不可为她求情,太后现在忍耐的很艰难。”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丧子丧孙之痛时刻啃咬着秦太后,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朝臣们讨论各样事宜已是不易。
此时此刻的秦太后就是一座活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
“简直欺人太甚!”盛苑刚出宫,就瞧见安屿远远的走来,俩人一见面,他就开始抱怨。
“迎接姑父姑姑他们回京怎么就这么难!眼下当是安稳为宜,他们可倒好,又是要规模浩大,又要规格妥当!凭他们的效率,姑父姑姑他们要等多少年才能回来!”
安屿气红了眼,一拳头砸在桌面上,低吼:“不能入棺为安已是委屈姑父姑姑,他们有人竟还想效赵高之流秘不发丧,想要伪装之后,以御驾之态归京!简直岂有此理!他们难道不懂这是大不敬!”
“皇室都让人一锅端了,朝廷还想着脸面!他们想要瞒谁?!又能瞒得住谁!”
盛苑沉默的听着,也能猜出选择隐瞒真相的臣子是怎样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