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视和冷落的邵队,无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邵队?邵队?”陈书记准备再敬一杯酒,却见平时神色专注地邵队长今天有点走神,不光盯着角落机器边的女记者看,甚至还快速的扬起笑容又放下了。
陈书记不解其中缘由,喊他几次都没回复,不禁放下酒杯可惜起来:“邵队,你的耳朵……哎,当时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至于失聪啊。”
那边低头写文字稿的何佳熹听见了,快速抬眼朝邵川看去。他的耳朵失聪了?为何平时的相处中她几乎都没有发现,他不管是救援还是说话做事,和常人完全无异。
他只是微笑,举起酒碗,往陈书记的碗上碰了一下,“好得差不多了,老陈你可别拿我当聋人看。”
“对,他的耳朵啊几乎都好了。”黄郁然看见何佳熹望向邵川那担忧又深不可测的眼神,于心不忍,明知道邵川的一只耳朵仍然有听力障碍,但他还是配合着说出了这句话。
陈书记自然以为他们说的是真的,便又喜上眉梢。陈书记五十多岁的年龄,和邵川的父亲差不多大,之前在做救援的时候陈书记也一直极力配合,两个人放下架子说起话来,才逐渐像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何佳熹将器材核对一遍后,笑着对几个摄影师道:“好了,都没问题了。电板我拿去村委会充了,下午邵川要去一户人家,明哥阳哥咱们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