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只长满了冰刺的刺猬,内里却是火热如同火炉。
一滴滴微小的汗珠从司湉湉的鼻尖鬓角渗出来,魏远卿抬手用指腹抹了一下,倒是把她吓的手一哆嗦。
“别瞎动唤。”手腕连着刀尖一抖,割深了。
随着腐肉清理下去,伤口开始汩汩冒出鲜血,司湉湉急忙用提前烫好的棉布擦拭。
“说点什么,我紧张。”只不过清理了一侧的腐肉,司湉湉感觉自己就要脱力了。
还有另一侧没有清理。
“说什么?”魏远卿也没比司湉湉的状态好上多少,她显然不是个好大夫,手里的刀,轻一下重一下,疼得他冷汗涔涔。
“你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让十五给你医治?”血越来越多,司湉湉有点慌。
“区区小伤,不可耽误行程。”魏远卿额头上的血管不停的跳动,汗珠划进了眼睛里。
“哼,小伤。”司湉湉咬了咬牙,要不要给他颁一个最能忍耐奖?
这就是传说中成大事者,意志力都异于常人么?
如果要忍受魏远卿承受的这些,才能成就大事,那司湉湉宁愿不成大事,就做个混吃等死的闲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