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将海域图扔掉,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早已发黄的纸已是两半,花溶,秦尚城,两个名字被从中间撕开.他轻轻将纸摊在案几上,压平,找出一点浆糊,在背后细细抹一遍,用了同样色调的一张纸粘上.
过得一会儿,纸张干了,他拿起,看不出有什么缝隙,又如年庚婚贴,自己和她,紧紧挨在一起.
他笑起来,将纸摺叠好,重新放入怀里,倒头就睡.
清晨的露水十分深浓.
没有太阳,天色灰灰的,一早,成群结队的海鸟就像海平面飞去,预示着这不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秦大王走到门口正要伸手推门,只见花溶已经开门出来.
秦大王手里拿着一套真正的小型戎装,递给她:“丫头,你换上这个,是我们有一次抢劫一艘商船得到的,据说是一个海洋之国出产,用鲨鱼的一种气囊所制,穿在身上,即便掉下海,也能漂浮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