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人把孟金发赶出了集峡关大营。
如今,若非被大雍朝廷逼的太紧,也不会再次转投到南疆麾下。
像这样的人,说不准哪天脸一抹,就再次投靠大雍朝堂,变成了南疆的敌人。
“这丫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
孟金发一边虚与委蛇的跟陈安石喝酒说笑。
一边心中暗自冷笑。
他今天可不是真来投奔对方的。
而是来看陈安石怎么死的。
酒过三巡,天也渐渐暗了下来。
眼瞅着,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一个陈安石的心腹再次急匆匆跑进大帐当中。
“校尉大人,那牛犇又来了。”
“什么?这丫竟还敢来?”
陈安石猛一拍桌子。
这是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呢?
“白天没让人射死他,晚上来送死了?好,反正我马上就要投奔镇南王了,今天晚上,就送镇南王一份大礼。”
陈安石说着,登上了集峡关高耸的城楼。
果不其然,他刚一站在城楼上,就看见集峡关下方叫嚷的牛犇。
“你丫是真不怕死啊?居然还敢来,看我今日如何射碎你的狗头,取我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