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鄙,那是他的事,但你不能因为他的卑鄙就使自己的行为变得正当。”奥古斯丁说,“好了,没说的就只有英国人和老头子了。”
“他们和咱们不一样,”比拉尔说,“巴勃罗不是他们的头儿。”
“等等,”费尔南多说,“我还有话要说。”
“你说就是了,”比拉尔说,“可以一直说到他回来,说到他掀开洞口的毯子,往里面扔个手榴弹,把我们和那些炸药全都给炸了。”
“我认为你有些夸大其词了,比拉尔,”费尔南多说,“我觉得他不会那么想的。”
“依我看也不会,”奥古斯丁说,“因为那么做的话,他的酒也就被炸毁啦,但是他过一会儿就又要喝酒了。”
“可以把他交给聋子,让聋子用他去和法西斯分子做交易。”拉斐尔说,“我们可以把他弄瞎,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闭嘴,”比拉尔说,“你一说话,我就觉得你这人也真是该死。”
“法西斯分子是不会为了他付出一个钱的,”普里米蒂伏说,“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不付钱,反倒会把你也一起给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