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萱眸子一沉,想起前世她和裴璋的隔阂就是因她被宋涧坏了名节而起,心情陡然变得恶劣起来。
但她和裴璋的恩怨纠葛,岂容宋涧这个小人从中挑拨?
她与裴璋好歹是上一世的夫妻,他宋涧是什么?
在她心里,说他是狗,都侮辱了狗,只有蛮儿方才骂他那一句猪狗不如才算没抬举了他。
宋涧见她神情沉郁,还以为是他的离间计奏效了,又道:
“闻大姑娘,我说的话不好听,但都发自肺腑。
您也别觉得全天下的男人就我一个卑劣的。我们男人身下都长着这二两肉,都有不受礼法约束的时候。
别看他镇北世子在人前人模狗样比谁都威风正经,真把他灌醉了送去青楼,又不知他是怎样的放浪形骸。
而男人的另一个劣根性就是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妓子厮混都不在话下,但却容不下自己要娶回家的女人有半点不干净。
您要是真的还想嫁他,那就千万别把今日的事捅出来,否则他断然要抛弃您的,您好好想一想吧。”
闻萱听完他的话,缓缓一笑:“那如果我不想嫁他,也无所谓他是否嫌弃我,我就可以报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