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他低头,看了下她的手,“有事?”
吞了一口唾沫,夏初七把差点儿脱口而出的“不要”咽了回去。
不对。他俩还有一个“扑烂”,他留着她还有用,又怎会真的把她送出去?
放开手,她邪邪一笑,“没事儿,我就是想到东方大美男对我一见钟情,神魂颠倒,一激动手就抽筋了。”
深深看她一眼,赵樽不再搭言,面无表情的大步离去。
西配房里,夏初七由着月毓和梅子替她梳洗打扮。
还是一身儿小厮的着装,可敷脸描眉还擦粉,搞得还真像一个供男人玩耍的小娈童。
她勾着三分笑意,无视她俩的劝诫安慰,一直在哼小曲儿。
她想知道,赵樽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打扮好,月毓松了一口气,向门外等待的郑二宝点了下头。
“二宝公公,好了。”
郑二宝尖着嗓子,“来人啊,把楚七给我捆上,送到东院大都督房里。”
“是!”
看到两个按了黑鞘腰刀虎虎生威进来的侍卫,夏初七哼的小曲儿停了,小脸一下就黑了。难道赵樽不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是真的压根儿就不在乎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或生死?
人渣!贱人!
不!人渣与贱人的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