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眉头一皱,他还没有起来这么晚过呢,不论他睡的多晚,差不多到那时候就会醒,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沉?
他细细一思量,眼睛就凝了起来,他凤眼眯紧,瞥了清韵道,“是你把我扎晕的?”
“没,没有!”
清韵下意识的否认。
楚北指着自己的亵裤道,“裤子都穿反了,还说不是你。”
他不说,清韵还真没发现呢,被楚北逮着了,清韵就不否认了,道,“是我扎晕的怎么了,我那是自卫!”
果然是她,楚北不悦道,“以后床上不许放银针。”
他知道清韵习惯随身带银针,就是睡觉,银针也会塞在枕头或者被子下,几乎就是伸手就能拿到。
他就不明白她这样的习惯,银针在她手里只是救命用的,又不能当做暗器用,有必要放在床上吗?
楚北说他的,清韵根本就没打算听,非但不听,她还给楚北来了一个不许,“以后不许没有节制!”
楚北眉头皱陇,“已经很有节制了。”
清韵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他的有节制都要她半条命了,要是没有节制,她的小命还在?
清韵腾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简直和他说不通了。
虽然屋子里没有外人,可和他说这些,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楚北看着她,道,“有话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