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对此感到怀疑。他不好多问,只能用眼神示意云洗留意。段临以为云洗会等他走之后再问,结果云洗直接伸手搭在长清的腕上。
“是很低。”云洗干巴巴道,“你不舒服?”
段临没看出来这个问题和他的有什么不同,但这次长清应了。
云洗:“行。我帮你治。”
段临连忙说我可以帮忙,但云洗直接打断他:“不用你操心。我来就行。”
段临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云洗带着长清上楼。走得干脆利落、一句话也没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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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云洗做了什么,等到第二天再见,云洗说长清已经没事了。有一点奇怪的是,明明长清是与云洗相识的,但好像……段临觉得自己被注视得比较久。
如果说长清或许就是没有距离感,最让段临吃惊的是云洗不抗拒长清的接近。有时候甚至是云洗主动的。要知道即使是朱鹤宁,也只是得到云洗稍稍和缓一点的态度。而面对长清……云洗简直是和颜悦色了。
云洗有其他交心的朋友明明是好事,段临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如此不习惯。但有个人比段临还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