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没有来,他跟客人素不来往,可能是个待人冷淡的人。或者他知道我是贝蒂的新郎,为这缘故他没来迎接我。这同在车站时马车夫让我久等的情形也许不谋而合。贝蒂以前常讲,她多次受到一些好色男人的纠缠,又如何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也许在这儿也发生过这种事。……”(文章到此中断)
黄湘舲 译
(本篇写于1907/1908年,未完成,首次发表于1953年。)
归途
在暴风雨之后,人们就看到了空气的令人信服的力量。如果我也对此不加以抗拒时,我的成就会向我显示出来并令我陶醉。
我向前行进,我的速度就是街巷一面的速度,是这条街巷、这个街区的速度。我有理由为所有大门的敲击,为桌上盘子的击打,为所有的祝酒词,为在床榻上、在新建筑物的脚手架上、在黑暗街巷里靠在房墙上紧紧挤压在一起的情侣们,为妓院里的奥斯曼人负责。
我用我的未来衡量我的过去,但发现两者都是出色的,彼此不相伯仲,只是我必须谴责天意的不公,它是那样善待我。
当我踏入我的房间时,我陷入稍许的思考,但在我踏上楼梯的这段时间里,我没发现什么值得思考的东西。我完全敞开窗户,在一个花园里,音乐还在演奏,这对我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