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飞头降”,人头不是飞走了,那么,它是怎么离开屋子的呢?
若说它是滚出去的,那实在没有可能——一个人头.怎么能打开门?怎么能穿过竹林?
那么,剩下来的唯一可能,也就只有它是被人带走的了。
也就是说,剎那之间,如同头顶遭雷殛一样的震呆之中,人人想到的是:有人进了竹屋,割下了师父的头,并且把头带走了!
在这种绝不可能发生,而竟然发生了的事情之前,连崔婷也变得手足无措,她身子不由自主发着抖,人人都在等她拿主意,可是她心中一片紊乱,哪里还拿得出什么主意来?
听崔婷叙述到这里,路星辰已听出了一个很具关键性的问题来,趁她略停下来喘气时,我就问:“崔婷,有一点,你们全忽略了!”
崔婷向路星辰望来,点了点头:“是,我们当时,实在太乱了,后来定了定神,才发现了这一点,你可是指流血而言?”
路星辰道:“是啊,人头被割下来,应该流大量的血,人体内鲜血之多,超乎想象之外,竹屋的地上,曼大师的身上,应该全是鲜血,你们不可能不注意,在他身边的那些虫豸,应该也全在血泊之中!”
崔婷吸了一口气:“如果有血,我们自然一下子就会注意。”
路星辰呆了一呆:“什么意思?”
崔婷道:“没有血,一滴血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