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无所欲求的样子无奈笑道:“我不过一个女子,又威胁不到他的皇位,我这一生想要的,一是报仇雪恨,二是和陆引相守,三是能平安尊荣的活着,只要能确保这三者,权位于我,便就可有可无了。”
这话,孙成昊听着,半信半疑。
姜明熙一个女子,确实再有野心,也无处施展,她或许可以做一个涉政的实权公主,但是她和陆引是这个关系,陆引要摄政,她便不好也沾染朝局了。
若是陆引,不过是和一开始他跟陆引共谋的想法一样,倒也没什么了。
他本来最担心的,就是元华公主影响力太多,党羽太多权力太大,会让祈王和孙家都仰仗她的鼻息,这样,所谓的新帝和外戚以及帝王母族,都成了笑话。
但是,就像他妹妹热衷于权柄,没有权力都这般苦心孤诣的谋算争取一样,元华公主唾手可得,当真可以不去沾染?
她当真可以这般超然物外?
孙成昊又不敢全然相信。
姜明熙瞧着孙成昊将信将疑的神色,叹道:“我当初跟你说过,我需要确保陆引能如愿以偿的做摄政王,也仅此而已,他会是我的丈夫我总得让他得偿所愿,但是,有他利于朝堂,我若也抓着权力,不仅会惹来臣民质疑,也会影响给我和他的关系,所以,我不会以公主之身沾染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