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更好,”沈默唤来蒜头鼻保姆,“咱们能复制吗?”
“馅儿都好说,打年糕我可不会。”保姆实话实说。
“你可别想着让他妈再给你打年糕,”沈星忽的对沈默道:“他妈上回给他打年糕,他还在电话里把他妈骂了一顿。这两条就是最后的绝唱了,你且吃且珍惜吧。”
“别‘他妈’、‘他妈’的,”沈默沉下脸,“会不会说话?”
董越解释道:“我妈腰不太好,我让她别再用手打年糕,心里一急,说话口气就不太好。”
沈默问董越,“你妈妈腰不好?是哪种不好?”
“就是腰肌劳损。”
“可以尝试理疗,我知道一个医生,挺不错的,上次一个朋友腰里长了骨刺,也被他保守治疗弄好了,你把令堂接来,找他看看。”
董越还没说话,沈星先急了,“等等!”
她看向董越,“你不许接你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