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纤纤皱眉,拍了她一脑袋,“我能不知道王爷躲着我吗?可他住在孙幼渔院里,并没有跟孙幼渔住一起啊,孙幼渔夜里偷偷的出府住了,这说明什么?他不光躲着我,也躲着孙幼渔。”
绿竹心想这不能用躲来说吧,但她不敢。
夫人说是躲,那就是躲吧。
“是的呢,王爷也躲着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杜纤纤一生气,又给她拍一脑门儿。
“什么都问本侧妃,本侧妃要你何用?”
绿竹捂着脑门儿。
她现在有些羡慕被发配去做粗使丫头的绿梅绿豆和绿苗了。
说是粗使丫头,其实王府里就三个主子,活儿并不多,每天干完活儿就可以休息了。
现在王府捉襟见肘,不怎么宽裕,他们的月钱都发不起了,王妃允许他们在休息的时候搞点儿小手工赚钱。
没事的时候绣绣手帕卖,还是挺好的。
哪里像她呀,晚上守夜,白天伺候,偶尔打个瞌睡还要被骂,时不时的得被打。
说是大丫鬟,这日子过得可是还不如粗使丫鬟呢。
“什么意思啊?绿竹,你那什么眼神?什么表情?”
“啊?我……奴婢没有啊,夫人说得是,夫人说得对。”
“哼,你这没用的东西,滚出去。”
绿竹忙不迭的跑出去。
外头好冷,她忘了加件厚衣服出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屋里杜纤纤还在琢磨慕厮年的事。
这一件件的串联起来,让她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