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南星于他就像是越靠近,越会上瘾的毒药,一旦沾染上,即便粉身碎骨也绝不想要放手。
由于他近似疯狂的掠夺,两个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胸肺间的起伏,那种仿佛心跳频率都在逐步相同的感觉,异常的亲密。
“小姐您醒...”
栀香看到房间里有了人影晃动,又十分关心祝南星的情况。
推门而入时,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墨捂住了嘴巴和眼睛。
只见他嬉皮笑脸地说着。
“那个,先生,夫人,你们继续,我跟栀香去弄点吃的再过来。”
说罢就拖着栀香往屋外走去。
祝南星摊在言子卿怀里,指指司墨。
“这鬼小子是你从哪里淘换来的,上辈子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吧。”
说到这里,言子卿眼里的光暗了暗。
“他父母都是军人,他就是在我父亲的军帐中出生的,那年我才五岁。”
祝南星坐直了身体。
言子卿此时还穿着身在牢狱时的衣服,上面不仅满是血迹斑斑,而且有的已经开线裂口,再加上散落在两鬓的碎发,活像个许久没吃过饭的叫花子。
她伸手将言子卿的头发掩在耳后。
“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萧伯父的案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