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赵应敌未将话说完,牧羌无便匆忙起身,恨不得立马冲到殿内将柳恪千刀万剐。
许相忆扇着扇子的手赶忙收回,怔了一下,道:“羌无,你听我解释,我这并非有意,方才我一心去玩,我将他二位都迷晕了。”
“那也不妥当。”柳近一阵头疼。
他现在极其后悔,他就纳闷了,当初是怎么想着让柳恪陪着旧扇呢?
这未免太巧了。
牧羌无并未怪相忆,只是一副要刀人的眉眼。
见这儿,许相忆赶忙念着:“唉,要我说牧羌无你小子心放宽点,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要不就……”
“不成。”
“我反对。”
这反对意见是柳近与牧羌无一同说出来的。
牧羌牧那边不必说,爱女心切,而柳近这面,是因旧扇脾气怪,怕是会苦了恪儿。
“相忆,你这算盘打的真响,你无非就是贪图旧扇那千年难得的美貌,想便宜那混小子了,才故意的,对吧?”赵应敌念着。
怎知许相忆哈哈一笑,“看旧扇喜爱是真的,不过,当真不是有意的,我又不傻。”
说这儿,相忆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事儿,原地转圈,打着手,好似很焦急那样。
“话说……也没什么关系,又不止他二位昏在一起了,方才跟进去围着我那几个小辈,都被我迷晕了。”
听这儿,在场的诸位皆寻着自己家的小辈,见没了踪影,赶忙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