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细的思索了很久,方才说道,“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奇怪。就是他们几个人,在说女人之前,在讲志怪之事。”
池时来了兴趣,“奇异之事?是什么?”
“当时九爷年纪小,自然是不记得了。就在这桩案子之前,祐海出了一件怪事。就在城外的土地庙,一到夜里,便会有女人在哭。”
“那声音十分的凄美,听起来就感觉是一个美人儿。可有人循着声音寻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寻见。当时马镖爷说,他有一回走镖,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于是派了手下的镖师去查,结果在那土地庙里,发现了一个白影。他吓得立马就跑了回来,马镖爷刀口舔血的,自是不怕。”
“当下就领着一帮子人,过去瞧了,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庹娘说着,恍然大悟起来,“没错没错,那会儿祐海出了好些,风流书生与美貌女鬼的故事,是以他们一桌子人,方才说起了女人。”
“我想起来了,就是这样!当时邓秀才喝多了,还不舒服得很,去一旁吐了,我还问了他要不要给煮碗醒酒汤。他说不用。”
池时端起了桌上的茶壶,给庹娘倒了一杯茶。
庹娘一惊,端起杯子的手都抖了起来,她看了看那茶,想要喝上一口,倒了嘴边,却有没有喝,只端在那里,激动的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