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和张超预计中的不太一样，他捏住衣角，直将衣服捏到发皱，才开口。
“难道不是吗？我想不出有谁会这么恨苏教授，也想不到苏教授还能够得罪谁？”
他红着眼眶，眨也不眨的盯着秦风。
“只要警官你们调查金飞成，一定会有所发现！”
秦风皱眉：“警方会有自己的判断，谢谢你的多次配合，但是市民是没法插手警方查案的，张先生，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
张超好像还很想说什么，眸子里的恨意几乎要流淌出来了，但好几双眼睛都盯着他，他还是打完招呼后离开了。
“只要我有所发现，我还是会联系警方的。”
将硬盘交给技术人员处理，秦风几人才商量。
“这人怎么样？”
杨卿冷笑：“蹚浑水的。”
诸葛睿强调：“他的针对性太明显了。虽然一开始他提供的证据比较模糊，让我们隐约怀疑到金飞成和周申明，但他都不曾主动提及这两人。”
“包括之后的几次接触，他都只是旁处提醒，提供的资料都比较模糊，是他能力范围内可以拿到的。但是这一次，这个录音，你们不觉得很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