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没有堕掉之前,不许你再见他。”
看着停止呼叫的手机,时欢很难过很难过。
傅轻轻也很难过很难过。
她站在那里忽然就哭了,眼泪簌簌而下,嘴里恨铁不成钢地叫着:“你就争气一点吧,这个世上的男人多如牛毛,不差他傅千循一个的,知不知道?”
这话好像没毛病。
时欢其实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这些年,她早就养成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臭脾气。
怼起人来,绝对犀利。
傅轻轻是妈,有精神问题,她才理让三分。
可今天,她已经被她逼得忍无可忍,沉默罢,最后还是不轻不重反问了一句:
“世上的男人是多如牛毛,可当年,妈却痴迷于陆伯伯,个中原因,妈比谁都有体会吧!”
傅轻轻直接就跳了起来,厉叫道:“那傅千循怎么能和陆柏舜相提并论……”
“是不能相提并论,每个人在她在乎的人眼里,就是特别的存在。陆伯舜在我眼里,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傅千循在妈眼里,就是仇人的儿子。因为我们没同样的心境……”
时欢冷静地陈述着。
“说来说去,你就是被那臭小子迷了心智,是不是?”
傅轻轻的情绪又开始不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