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山平时话不多,但凡事心里有数。
闺女一到他怀里,他立即拧开水壶盖子,捏开闺女滚烫的小嘴巴,小心地喂闺女喝了不少水,那干瘪的小肚子都被撑起来了。
过了不久,这温度就慢慢降下来,秦卿也睡着了。
秦淮山松了口气,他抱紧了闺女,轻轻地拍了拍,又对秦老太说:“我让老二从家里装了一些水,给徐大爷送点吧,听说他们老两口伤得不轻。”
老太太说:“哪是伤得不轻了,那老两口一个砸伤了脊梁骨,一个脑袋都破了,也就是命大……大夫看见他俩时,都觉俩人活不成了,没成想看着伤得重,其实没啥事儿。”
老太太转念一想,又是一阵庆幸。
“咱家要是没修房子,恐怕……”
病房里,老秦家这些人对视一眼,深深的后怕。
秦淮山下颚一绷,没再说其他,仅是再次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小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