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光想着怎么让轧钢厂变得更好,却从来没想过占为己有的想法。
今天听了杨榆的话,他茅塞顿开。
“说说你的想法。”杨军道。
杨榆见状,心喜。
见杨军没有怪她,胆子不免大了起来。
“大哥,我是这么打算的。”
“我准备把轧钢厂搞黄,最好弄成资不抵债,到时候不得不资产重组,到时候咱们趁机收购轧钢厂,这样轧钢厂就彻底姓杨了。”
看着杨榆侃侃而谈的样子,杨军翻了翻白眼。
“咱家现在不差钱,完全可以自己建立一个轧钢厂,你何必盯着轧钢厂不放呢?”
“哥,那能一样吗?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又何必费尽心机的搞黄轧钢厂。”杨榆翻了翻白眼。
“你把姓邓的派下来一搞,轧钢厂还怎么姓杨啊?”
杨军没有说话,而是躺在那里想事情。
杨榆说得没错。
哪怕他建立一个新的轧钢厂,亦或是建立无数个轧钢厂,依旧无法取代这个轧钢厂。
这个轧钢厂里承载着无数人和事以及回忆,要是换了一个轧钢厂,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大哥,你还是把姓邓的调走吧,他要是在,我就无法进行下一步计划。”
见杨军不说话,杨榆开始尝试道。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幼稚。”
人所处的高度不同,思考问题的角度就不同。
处在杨榆这个位置,她最多能想到把厂子弄黄,然后收购这个主意,可是杨军就不同,到了他这个地位的人,轧钢厂变更就是一句话的事,而且厂子变更从法理上无可挑剔,甚至还会感激他救了轧钢厂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