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喻庄主真是手段卑劣,我看他呀,根本就跟那老庄主一样,走火入魔了,剪夏师姐摊上这样一个爹,也真是可怜!”
骆青遥感慨道,却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摇头叹了一声:“说起来,贞贞其实也一样可怜,虽然喻庄主卑鄙无耻,做下许多不顾道义的事情,但贞贞却是无辜的。”
辛鹤长睫一颤,手下一顿,唇边的笑意瞬间敛住了。
骆青遥却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她自生下来就带着怪病,不仅心智不全,还可能早早夭亡,看到她躺在那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简直不敢想象,她这样天真善良的小姑娘,居然很快就会有一天,永远地离开这个世上……”
“你怎么就不可怜剪夏师姐呢?”辛鹤忽然冷冷冒出一句。
骆青遥一愣,抬起眼眸,莫名其妙道:“我是说剪夏师姐很可怜啊,但贞贞也可怜啊,这个不冲突啊,你不觉得贞贞很无辜吗?”
辛鹤咬紧牙关,并不回答,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忽然又冷不丁冒出一句:“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