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我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噔噔噔地跑到窗边将窗帘拉好,转过头来对着房门解释道:“没什么,刚才不小心撞在桌子上了,没关系。”
我望着那盆足足养了三年只开过一朵花的水仙欲哭无泪,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女孩可以牛X到这么无以为继的地步。后来,我甚至曾产生了在阳台上加装防盗窗的念头,可是小区里的保安死活不肯,他们觉得我那是在蔑视他们的管理能力。
第二次见到梁小彩是在星期一早上去学校的路上,当时我正背着一只单肩包踢在石子走想小区门口的公交站牌,于是她就来了。她跟其他的女孩子不同,居然一副吊儿郎当地样子,站在我的身后吹口哨。
她说:“嘿,哥们,哪家学校。”
但我战战兢兢地把“嘉文中学”四个字说出口之后,她轻笑了一下,走上前来特轻车熟路地将手搭在了我肩上说:“顺路!”
上车的时候,她直接将公交卡从我脖子上摘下来,滴滴刷了两下,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我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惊得目瞪口呆,缓缓地坐在了她身旁。我说:“不好意思,公交卡好象是我的吧?”
她一边将MP3的白色耳机塞进耳朵里,一边白了我一眼道:“怎么那么小气啊你,我们住在同一栋楼上,我都上过你的床了,还分什么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