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国用蒲扇拍了拍蚊子,仍然盯着逐渐驶近的越野车,道:“江克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特意让我叫上你。为什么要叫上你?矿上没有出事,他们又不是到矿上,我估计是为了你爸爸的事情来的。”
“为了我爸来的?”秦勇刚刚从市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大热天仍然穿着皮鞋和衬衣。
秦永国道:“我多次和侯大利说,你爸死得可疑。他们正在追查白玉梅的事情,我觉得两个人都被吴佳勇害了。”
“隔了这么久,要想破案,只能是神仙了。这些人早干什么去了?”秦勇以前也怀疑父亲之死,可是警方没有立案,过了这么久,已经渐渐忘记了这事。
秦永国瞪了侄儿一眼,道:“你这是什么话,完全是放屁。冤有头,债有主,侯大利这群人是来帮我们的,不管事情办得怎么样,都得感谢。你别摆起臭脸,侯大利是人才,加上侯国龙的背景,你要多和他接触,说不定以后有大用。”
侯大利等人走到院前,秦永国热情地迎上去,道:“稀客啊,快请屋里坐。屋里有井水泡过的西瓜,比冰箱冷藏的好吃。”
客厅里有河风穿堂而过,带走了暑热,刚从井水里提出的西瓜又甜又翻沙。侯大利吃了一块西瓜,开门见山地道出此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