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恨字怎么可能抵消那些仇恨,只有死才可以。
司柠莫名有些伤感,揽他脖颈更紧,纵容他的一切,也纵容他想要造反的心。
马车虽然缓慢,可还是有轻微颠簸,一时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马车起伏还是人。
司柠咬着嘴唇,将脑袋埋进楚祈脖颈之间,一手也捂住楚祈嘴巴,生怕他们之中的谁发出怪声来。
感觉快到安王府了,司柠有些焦急,催促楚祈快点,可不能让人撞见。
该死的,
她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好~”楚祈这声“好”极尽慵懒和舒适,两者并存,好听极了。
稍歇了会,司柠直起身理好自己的衣衫,怕下马车旁人看出什么来,她又顺了顺散乱的头发。
楚祈一手受伤,他的衣服只能由司柠来整理。
“别闹了。”司柠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撩拨到了楚祈,让他不安分起来。
莫名被训斥了,楚祈只能收敛心性安分下来,但他好像贪心不足,“那回去再闹?”
司柠:……
楚祈初尝试,又血气方刚,她理解,完全理解。
但理解跟纵容是两码事。
“你胳膊还伤着,不方便,差不多就可以了。”司柠为他整理好衣衫,坐在他身侧。
“那我躺着,你动吧。”
楚祈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流氓话术,司柠听了脸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