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不明白，于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客户怎么会知道安心如的创意风格？”
于明华的视线下意识地扫向向阳。
陈楠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向阳，瞬间明白了。
她的心像是被人插了一剑般，痛得无法呼吸，震惊过后，委屈和失望迅速变成了一层水雾蒙上了她的眼睛，她紧咬着牙不让泪水掉出来。
陈楠苦涩地笑了声：“好的，我明白了。这两家公司的工厂都在深圳，原来向总监和安大才女不久前去深圳出差就是为了这两个项目。”
向阳眉峰紧蹙，抬起眼皮无奈地看她。
“哈！”杨玉成突然笑了一声：“正是，向总监和安大才女在客户面前大秀精彩创意，他们两人合作起来真是珠联璧合。于总，这可真要好好表扬他们一番，有他们在，我们客户部都不知道省了多少力。”
陈楠用力抿了下嘴唇，强迫自己把泪水忍回去，瞪着向阳苦笑：“嗯，珠联璧合，真厉害，我自愧不如。”
陈楠说着拿起记事本和iPad，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陈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会议室的，只知道自己很生气，很难过，很委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杨妮见她神情不对，上来询问，陈楠摇摇头，一个字都不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