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从去年年底就感觉到对方有意针对我们网站所做的一些手段了，只是今年遇上这么多事，我实在无暇去处理，也没去提醒路子明，它这么大张旗鼓地向我们进攻，我实在有些害怕。”
“怕什么？”
“如果桐芽没了，我觉得我奋斗的那么多年完全没有了意义。”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与其在桐芽和路子明抬头不见低头见，倒不如另起炉灶？”
凌楠愣了一下。
言忍故作轻松地说道：“你看，凌楠，我这个年龄了，想问题很讲实际的，我想和你结婚在一起，我就不希望你和前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你卖了桐芽股份不很好吗？”
凌楠隐隐觉得他在试图影响她、控制她，而她并不习惯这种相处方式。
“我不会卖掉‘桐芽’。”
“恩?”言忍抬了一下眼睫。
“它不仅是路子明的心血，也是我的。那些年赶稿赶得胃出血的日子我没有忘记。这个公司怎么从我们两个人一台电脑开始到现在这个地步，这其中吃了多少苦我都记得。这个公司是我那么努力拼搏来的，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卖掉？”凌楠的语气极为肯定。
“我随口说说的，你别当真。”言忍只能笑笑，眉宇间难掩失落，他的目光落在了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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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忍送凌楠和蒙蒙回去后，他径自开车去找了赵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