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对她来说,明明就是一举两得的好处。
“你帮我查,就是为了解决那些事”南婠道。
“有什么区别吗?我有折辱你吗?我是不是后来对你好、宠着你,你的家人我也爱屋及乌了”贺淮宴质问的语气,愈发冷。
他眼底浮起淡淡的嘲讽,“南婠,我不懂你到底在做作矫情什么,是不是我给的价码还不够”
贺淮宴深深皱起眉头,连带额头、脖颈的青筋都绷紧起来。
下一瞬,南婠便觉得唇上一热,男人的气息渡了过来。
眼角有酸涩的泪滴出,她没闭眼,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贺淮宴。
贺淮宴也不管她是不是抵触,用力深吻着,忽地齿腔有铁锈味弥漫,紧接着被她一把推开。
南婠敛了敛眼底的厌恶,温温浅浅地笑,面上平静又裹挟着冷静。
她抬眸道:“贺先生,您就当是我不识好歹,话我已经说清楚了,您慢走,不送”
贺淮宴抬起手,指腹擦了擦唇角,脸色黑沉,被她尖锐的态度刺到。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这一刻,是他这二十八年来,最激烈起伏的一次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