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这样做,都会激起一片浪花,但是效果还是有的,至少这一路飞来,都没有掉进海里过。
“不行了,要累死了!”田诗诗继续抱怨着。
“这不还没死吗?飞高点!”姜佩佩嚷道。
现在两个人看上去特别像是奴隶社会里的奴隶主和奴隶,让人看了去不禁引起反思——时代进步的正确性,是否取决于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变化。
就这么,两个人一边飞,一边吵,飞行了足足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是到了伊林格勒的海岛上。
到了岛上之后,伊林格勒从车里抱出梁晴雨,心疼地抱着她直哭。
而田诗诗也仰天大哭,原因是对自己被姜佩佩奴役这件事感到不悦。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安慰她的,因为他们能有今天,全是被她害的。
当天晚些的时候,伊林格勒抓了很多鱼回来,姜佩佩则把车给拆了,徒手捏成一口锅子,用来煮鱼。一开始的时候,锅子还是漏水的,但被她捏过几次之后,就变得滴水不漏了。
梁晴雨惊地直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