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安眉头一跳:“什么意思?”
余纯把折扇一甩合上,难得露出狠色:“重铸大业,怎么能缺了仇人的血祭?”
“血海深仇,此仇不报,我心怎安?”
仇人?
严格意义上他们的仇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还能被称之为血海深仇的......
越祈安一惊,立刻从树上跳下来,死死瞪着余纯:“你要动唐琔?”
越怀的神魂隔开她和余纯,带有警告的说:“祈安,不要忘记你姓什么。”
“殿下,也许我应该提醒您,现在那个人可不叫唐琔。”
余纯冷冷地说:“不管有没有这层仇恨,纯阴体质注定要成为打开冥界大门献祭的对象,还请殿下不要只顾着儿女私情。”
“儿女私情?”越祈安怒极反笑,“要不要我说一说那位姓纪的小姑娘?”
余纯语塞:“你监视我?”
越祈安语气冰冷:“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行了!献祭不需要他的命,到时候把他的命留给你们,你们私下再争夺就是。”
越怀烦了,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唐琔杀我弟弟,这个仇,无论几生几世,我也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