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警探的口中,他虽然成功使得杰拉德的第一次认罪有效,但他曾签署了一项明确的法律证词,根据他的证词表示,保罗警长在审讯期间曾对犯人做出诱导性提问,而犯人做出了错误的反馈信息,而后又有人证实了警长强迫杰拉德承认他没有犯下的罪行。
进一步的争议也在围绕着一个事实,尽管杰拉德提供了41次谋杀的证词,但因为缺乏物证,佛罗里达的司法管辖区几乎无法起诉他,最终法院做判决的依据,完全是杰拉德自己认罪的一张薄薄证词。
在杰拉德死后,一名自由记者对杰拉德的狱友做过采访,谈话中狱友承认,当年针对杰拉德提供的不利证词,是在两名检察官的“协助”下所做,并且他还说,这两名检察官愿意提供某种奖励来换取他的证词。
时间来到21世纪,联邦调查局对此案的研究报告使真相更加扑朔迷离。调查认为,当年有相关文件指出,本案的决定性物证是在死者身上发现的毛发,但此项文件并未得到证实,所以不能确定这些毛发来源于杰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