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人并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只留了一部分人看守的缘故。
冷剑划过脖颈,瞬时血色弥漫。
苏幕垂下胳膊,鲜血沿着剑刃徐徐滴落,额角已微微渗出薄汗,外头仍是细雨绵绵,打落在屋瓦上淅淅沥沥的,掩去了一切声响,让夜回归最初的死寂。
“爷?”年修的胳膊上划了一道,下颚处被剑尖划破出血,慌忙反手收剑,疾步行至苏幕身边,“爷,怎么样?”
苏幕揉着肩头,如李忠所言,旧伤的伤患一时半会的好不了,即便外表看着已经掉了结痂,但内里依旧未能好得完全。
“爷?”年修搀着苏幕,行至墙角石条上坐下,“您歇一歇,接下来的事情,奴才会解决。”
苏幕额角的冷汗涔涔而下,“我真是……愈发的没用了!”
“早前挨了尚远狗贼一刀,如今又是鹰爪钩,铁打的也来不及愈合!”年修担虑的瞧着她,“您歇会,我去看看。”
苏幕点点头,望着年修提了剑,缓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