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拖着下巴没有回应。
他的目光看似望着水帘洞外，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牡丹身上停留。
很难想象，这么弱不禁风的柔弱身体，是如何走过几万里的路程。
孙悟空不会安慰人。
看到楚楚可怜的牡丹，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有没有妖欺负你？”
牡丹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
“没有啊，我很好。”
牡丹笑道：“你现在名声这么大，谁敢欺负我啊。”
“小石猴，你究竟是怎么变的这么厉害的？以前我就很奇怪，为什么石头里会有生命，只是那时候我只是小草，只能听不能说。”
孙悟空的来历，本就源自于一场处心积虑的布局。
如果没有西游量劫，孙悟空就不会出现。
当然了，孙悟空就算了解了前因后果，也解释不清楚他是怎么来的。
孙悟空缓缓摇头道：“不如你先说说，当初怎么就跑到几万里之外？”
“嘻嘻，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牡丹满眼都是孙悟空的样子，应该就是爱情最纯真的一面。
哪怕猴子满身长毛，也无法抹去牡丹对他的喜爱。
这或许就是长久陪伴而来的缘分，超越了世间任何情感。
“具体的其实我也不记得。”
牡丹努力回忆当初的情形，“小石猴，你还记得那天地动山摇吗？”